直通通的辘轳井棕绳提水凉, 转不完的石磨碾碾出的小米黄。 清清的池塘水鹅鸭到处游, 淡淡的菜花花开满泥巴墙。 不必说最懂女人心的货郎鼓, 还有那茅屋纸窗上的红鸳鸯。 颤悠悠的长扁担两头挑四方, 吱扭扭的独轮车推起来有力量。 暮归的牛铃铛摇得夕阳红, 袅袅的炊烟中飘来饭菜香。 不必说煤油灯影转的纺线车, 还有那梦中喊爹娘的小儿郎。 几辈子汗水流哟几辈子黄土黄, 几辈子穷帮穷哟几辈子好风光。 如今的新生活天地变了样, 过去的老黄历谁还记心上? 2011-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