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线简谱混排版)电子琴谱
圆舞曲(线简谱混排版)电子琴谱该歌谱演奏者为勃拉姆斯,歌曲名称为圆舞曲,歌谱类型为电子琴谱。圆舞曲(Waltz),有时音译为“华尔兹”,是奥地利的一种民间舞曲,18世纪后半叶用于社交舞会,19世纪开始流行于西欧各国,它采用3/4拍,强调第一拍上的重音,旋律流畅,节奏明显,伴奏中每小节仅用一个和弦,由于舞蹈时需由两人成对旋转,因而被称为圆舞曲。
约翰内斯·勃拉姆斯(德语:Johannes Brahms,德语:[joˈhanəs ˈbʁaːms],1833年5月7日-1897年4月3日)德国古典主义最后的作曲家,浪漫主义中期作曲家,出身于音乐家庭,又译白蓝士、柏纳谟斯。生于汉堡,逝于维也纳。他的大部分创作时期是在维也纳度过的,是维也纳的音乐领袖人物。一些评论家将他与巴赫(Bach)、贝多芬(Beethoven)排列在一起称为三B。他对标题音乐与华格纳乐剧形式不认同,走纯粹音乐路线。其重要作品有:《第一交响曲》(“贝多芬第十交响曲”),两部钢琴协奏曲:《d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和《♭B大调第二钢琴协奏曲》,小提琴协奏曲:《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f小调钢琴五重奏》,管弦乐《学院节庆序曲》,合唱《德意志安魂曲》,《海顿主题变奏曲》,《帕格尼尼主题变奏曲》和《匈牙利舞曲》。
人物经历1853年他作为匈牙利小提琴家Eduard Reményi的随从进行了一次演出旅行,在旅行到汉诺威的时候,他遇到了匈牙利著名小提琴家作曲家约瑟夫·姚阿幸(Joseph Joachim),然后又前往魏玛宫廷,在那里遇到了匈牙利作曲家李斯特。在那次旅行之后,勃拉姆斯的作曲创作逐渐受到人们的欢迎。
姚阿幸给了勃拉姆斯一封信,介绍他认识舒曼,勃拉姆斯前往杜塞尔多夫去见舒曼,并受到舒曼的欢迎。他跟随舒曼学习的时候,内心暗自爱上了舒曼的妻子克拉拉。在舒曼生病住院之后,勃拉姆斯协助克拉拉照顾舒曼和他的孩子,舒曼死后,勃拉姆斯克制住自己的感情,离开了克拉拉。他终生未婚,把自己的爱情留给了大他14岁的克拉拉。
1856年舒曼死后,勃拉姆斯往来于汉堡与代特莫尔德大公国之间,他在汉堡担任女声合唱团的指挥,在代特莫尔德担任宫廷音乐教师兼指挥。1862年,他第一次访问维也纳,在那里过了一个冬天。次年他被任命为维也纳合唱团指挥,尽管他很快就辞职了,但是还是在维也纳久居下来。
勃拉姆斯刚刚三十岁时,他的艺术给人的印象已是有条不紊的古典式的完美。这位浪漫主义最后阶段的大作曲家,是在舒伯特之后最接近古典时期音乐家的精神的。他听到了当代的进步人士的激昂口号“向前看,忘掉过去”,而他却变成一个歌唱过去的歌手;也许他相信通过歌唱过去,他可以为未来服务。他经过不懈的学习,发现这种控制可以从过去世代的大音乐家那里学到;因此,他对古代音乐极感兴趣,他搜集的书籍和手抄本,他进行的研究成果,简直就等于是音乐学论文。但是他同时还学到:要使想象力驯服,就需要妥协和牺牲。勃拉姆斯的每个作品都有着过去年代的精神和光荣的回声。所以勃拉姆斯的音乐并不给人以即时的直接的印象,它是由谨慎地掩盖着的记忆滋养起来的,所以他的艺术抒情性和戏剧性少,更多的是史诗性。他的敏感性使他能够觉察过去最优美的东西。由于他对现代抱对立的态度,他要求表达过去的美好印象的心情就更显迫切。
勃拉姆斯是舒曼的热心崇拜者,这位青年浪漫主义者以创作钢琴奏鸣曲开始他的音乐事业;对一个浪漫主义者,特别是在他的青年时期来说,这是很不平常的。因为当时盛行的是“个性小品”,是小型的抒情曲形式;即使是大型曲式,浪漫主义者也是用几个小曲组成,或者是用自由的、幻想曲式的处理把一个歌曲式的结构扩大。看到青年勃拉姆斯怎样对抗、几乎是排斥浪漫主义因素,确实令人吃惊。这些钢琴作品对那得到奇妙发展的浪漫主义钢琴音乐风格不予理睬。它们具有着自己的独特钢琴艺术风格。一直跟踪他一生的巨大的冲突—贝多芬的阴影—在这里,在他事业的开始时已经显而易见。他的钢琴音乐的努力写作继承了某些贝多芬乐章中的非钢琴性质。清楚感觉到其中有一种要求交响曲式表现的深刻欲望,致使这些作品像舒曼所巧妙地形容的那样,仿佛是“带了面纱的交响曲”。勃拉姆斯写钢琴曲和混合室内乐虽然轻而易举,但他写作古典主义时期两个最大的形式—弦乐四重奏和交响曲却极其小心谨慎而且耗费时间。在评价勃拉姆斯时这一事实很重要,因为实际上他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他和舒曼一样,本能地为小型的、亲密的形式所吸引。他所写的四重奏的数量很多,但除了集留下。这位抱负不凡的交响曲作曲家在其所处的音乐环境中得不到鼓舞;因为除了大胆的交响诗和其他新的交响曲外,他的同代作曲家还在写的很多交响曲,不是破裂为无数片断,就是像牛津大学的博士论文一样精确地把交响曲的一切“规则”付诸实用而已。
勃拉姆斯完全知晓交响曲的时代同舒伯特一道成为过去了,但由于他对那个英雄时代怀着深厚的景仰和怀念之情,促使他对命运本身挑战。勃拉姆斯的思想的严格性、他对伟大的古典交响乐作家的深刻信仰,以及他的交响音乐中蓄意追求而得的古香古色的风格惊动了另外的阵营—新德意志乐派。他们不能理解他们的一位同代人怎么能够躲过瓦格纳和李斯特一代在音乐上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当时在维也纳流行的刊物《沙龙报》担任音乐评论的胡戈·沃尔夫Hugo Wolf曾写出下列的话,表示他的惊讶:贝多芬之后音乐中的革命运动(在这运动中舒曼确实希望有一个救世主式的人物,而他以为他找到了这人—勃拉姆斯)的领袖们从我们这位交响曲家的身旁走过,竟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勃拉姆斯对当时所发生的事态全然不顾,继续写他的交响乐。
勃拉姆斯始终坚持古典主义形式创作音乐,与他同辈的音乐家中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接近贝多芬的理想,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能够重建真正的交响乐思维;勃拉姆斯的伟大艺术造诣使他的作品具有古典主义式的均衡,但人们会感觉到在这平静的均衡的背后隐藏着某种东西,隐藏着一种悲剧性的哲学,一种悲观主义和舍身忍让的成熟世界观。勃拉姆斯、反对当时的音乐潮流,倒不是极端反对当时流行的音乐风格,而是反对当时音乐中文学和哲学的倾向;他们要使音乐重返到纯音乐国里去。浪漫主义的连续几代人中,争取贝多芬的遗产成了占有世界的斗争,原来曾经是交响乐的美妙统一的结合体,而今,戏剧的、色彩丰富的因素又被分割成不同的构成部分,尽管浪漫主义的口号喊的是要求更加紧密的结合。
勃拉姆斯1897年4月3日因肝癌病逝于维也纳,葬于维也纳中央公墓。